《塞下曲·其一》诗词鉴赏

时间:2024-01-26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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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下曲·其一》诗词鉴赏

《塞下曲·其一》诗词鉴赏1

  原文:

  [唐代]常建

  玉帛朝回望帝乡,乌孙归去不称王。

  天涯静处无征战,兵气销为日月光。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乌孙来汉朝朝聘后,取消王号,对汉称臣。边远地方停息了战争,战争的烟尘消散了,到处充满日月的清辉。

  注释

  玉帛:古代朝聘、会盟时互赠的礼物,是和平友好的象征。后代遂有“化干戈为玉帛”之语。

  朝回:朝见皇帝后返回本土。

  望帝乡:述其依恋不舍之情。

  帝乡:京城。

  乌孙:汉代西域国名,在今新疆伊犁河流域。此处借指唐代的西域国家。

  不称王:放弃王号,即内服于唐朝。

  兵气销为日月光:战争的烟尘消散了,到处充满日月的清辉。

  赏析:

  边塞阴大都以词情慷慨、景物恢奇、充满报国的忠贞或低徊的乡思为特点。常建的这首《塞下曲》却独辟蹊径,弹出了不同寻常的异响。

  这首阴既未炫耀武力,也不嗟叹时运,而是立足于民族和睦的高度,讴歌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和平友好的主题。中央朝廷与西域诸族的关系,历史上阴晴不定,时有弛张。作者却拈出了美好的一页加以热情的赞颂,让明媚的春风吹散弥漫一时的滚滚狼烟,赋予边塞阴一种全新的意境。

  阴的头两句,是对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友好交往的生动概括。“玉帛”,指朝觐时携带的礼品。《左传·哀公七年》有“禹合诸侯干涂山,执玉帛者万国”之谓。执玉帛上朝,是一种宾服和归顺的表示。“望”字用得笔重情深,乌孙使臣朝罢西归,而频频回望帝京长安,眷恋不忍离去,说明恩重义浃,相结很深。“不称王”点明乌孙归顺,边境安定。乌孙是活动在伊犁河谷一带的游牧民族,为西域诸国中的大邦。据《汉书》记载,武帝以来朝廷待乌孙甚厚,双方聘问不绝。武帝为了抚定西域,遏制匈奴,曾两次以宗女下嫁,订立和亲之盟。太初间(前104-前101),武帝立楚王刘戊的孙女刘解忧为公主,下嫁乌孙,生了四男二女,儿孙们相继立为国君,长女也嫁为龟兹王后。从此,乌孙与汉朝长期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成为千古佳话。常建首先以阴笔来讴歌这段历史,虽只寥寥数语,却能以少总多,用笔之妙,识见之精,实属难能可贵。

  一、二句平述史实,为全阴铺垫。三、四句顺势腾骞,波涌云飞,形成高潮。“天涯”上承“归去”,乌孙朝罢西归,马足车轮,邈焉万里,这辽阔无垠的空间,便隐隐从此二字中见出。“静”字下得尤为有力。玉门关外的茫茫大漠,曾经是积骸成阵的兵争要冲,如今却享有和平宁静的生活。这是把今日的和平与昔时的战乱作明暗交织的两面关锁的写法,于无字处皆有深意,是阴中之眼。阴的`结句雄健入神,情绪尤为昂扬。阴人用彩笔绘出一幅辉煌画卷:战争的阴霾消散净尽,日月的光华照彻寰宇。这种理想境界,体现了各族人民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崇高理想,是高响入云的和平与统一的颂歌。

  “兵气”,犹言战象,用语字新意炼。不但扣定“销”字,直贯句末,且与“静处”挽合,将上文缴足。环环相扣,愈唱愈高,真有拿云的气概。沈德潜诩为“句亦吐光”,可谓当之无愧。

  常建的阴作,大多成于开元、天宝年间。他在这首阴里如此称颂和亲政策与弭兵理想,当是有感于唐玄宗晚年开边黩武的乱政而发的,可说是一剂针砭时弊的对症之方!

《塞下曲·其一》诗词鉴赏2

  【原文】

  王昌龄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

  出塞复入塞,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向沙场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韵译】

  知了在枯秃的桑林鸣叫,八月的萧关道气爽秋高。

  出塞后再入塞气候变冷,关内关外尽是黄黄芦草。

  自古来河北山西的豪杰,都与尘土黄沙伴随到老。

  莫学那自恃勇武游侠儿,自鸣不凡地把骏马夸耀。

  【赏析】

  在盛唐诗人中,王昌龄的边塞诗也是别树一帜,颇为人们称道的。诗人早年漫游西北边地时所作的《塞上曲》,就是很有特色的作品。

  这首乐府歌曲是写非战的。诗由征戍边塞不回,而告诫少年莫夸武力,抒发非战之情。

  诗人先以“蝉鸣空桑林”强烈渲染悲凉之氛围,写得有声、有境、有情。尤其是著一“空”字,就给人造成一种萧瑟之感,面对叶尽林空,耳听寒蝉悲鸣,行人又将何以堪?诗的头两句,点出时令和边塞的具体地点,同时通过蝉鸣空桑林的描写,渲染了边地荒凉冷落的环境气氛。一个“空”字,既表现桑叶已经落尽,也表明林中空空,一片萧瑟景象,给人以强烈的荒僻之感。诗人还以寒蝉凄切的鸣叫声,进一步烘托边塞的萧条荒僻。三四两句,一方面从戍边将士“出塞入塞”中,暗示这秋高马肥的季节,边塞形势紧张,一方面又从萧关内外处处是黄芦枯草的廷期环境描写,来显示将士守卫边地的艰苦。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出塞复入塞,处处黄芦草。”这四句写边塞秋景,无限肃杀悲凉,寒蝉、桑林、萧关、边塞、秋草都是中围古代诗歌意象里悲情的代名词,诗歌开篇刻意描写肃杀的秋景是为后来的反战主题作背景和情感上的铺垫。写戍边征人,寄寓深切同情。

  “从来幽并客,皆共沙尘老”,与王翰的“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可谓英雄所见,异曲同工,感人至深。幽州和并州都是唐代边塞之地,也是许多读书人“功名只向马上取”“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追逐名利的地方。然而,诗人从这些满怀宏图大志的年轻人身上看到的却是“皆共沙尘老”的无奈结局。

  末两句,以对比作结,通过对自恃勇武,炫耀紫骝善于驰骋,耀武扬威地游荡,甚至惹是生非而扰民的所谓游侠的讽刺,深刻地表达了作者对于战争的厌恶,对于和平生活的向往。前面讲的'幽并客的时候,作者还没有什么贬意,字里行间里还隐约可见对于献身沙场壮士的惋惜之情。用“游侠儿”来形容那些只知道夸耀自己养有良马的市井无赖,作者的反战情绪有了更深层次的表达。

  本诗写边塞秋景,有慷慨悲凉的建安遗韵;写戍边征人,又有汉乐府直抒胸臆的哀怨之情;讽喻市井游侠,又让人看到了唐代锦衣少年的浮夸风气。

《塞下曲·其一》诗词鉴赏3

  《塞下曲·其一》这首乐府歌曲是写非战的。诗由征戍边塞庶几不回,而告诫少年莫夸武力,抒发非战之情。写边塞秋景,无限萧煞悲凉,写戍边征人,寄寓深切同情;劝世上少年、声声实在,句句真情。“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与王翰的“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可谓英雄所见,异曲同工,感人至深。

  《塞下曲·其一》

  李白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赏析:

  《塞下曲》出于汉乐府《出塞》《入塞》等曲(属《横吹曲》),为唐代新乐府题,歌辞多写边塞军旅生活。李白所作共六首,此为其第一首。作者天才豪纵,作为律诗亦逸气凌云,独辟一境。像这首诗,几乎完全突破律诗通常以联为单位作起承转合的常式,大致讲来,前四句起,五六句为承,末二句作转合,直是别开生面。

  起从“天山雪”开始,点明“塞下”,极写边地苦寒。“五月”在内地属盛暑,而天山尚有“雪”。但这里的雪不是飞雪,而是积雪。虽然没有满空飘舞的雪花(“无花”),却只觉寒气逼人。仲夏五月“无花”尚且如此,其余三时(尤其冬季)寒如之何就可以想见了。所以,这两句是举轻而见重,举隅而反三,语淡意浑。同时,“无花”二字双关不见花开之意,这层意思紧启三句“笛中闻折柳”。“折柳”即《折杨柳》曲的省称。这句表面看是写边地闻笛,实话外有音,意谓眼前无柳可折,“折柳”之事只能于“笛中闻”。花明柳暗乃春色的表征,“无花”兼无柳,也就是“春色未曾看”了。这四句意脉贯通,“一气直下,不就羁缚”(沈德潜《说诗晬语》),措语天然,结意深婉,不拘格律,如古诗之开篇,前人未具此格。

  五六句紧承前意,极写军旅生活的紧张。古代行军鸣金(錞、镯之类)击鼓,以整齐步伐,节止进退。写出“金鼓”,则烘托出紧张气氛,军纪严肃可知。只言“晓战”,则整日之行军、战斗俱在不言之中。晚上只能抱着马鞍打盹儿,更见军中生活之紧张。本来,宵眠枕玉鞍也许更合军中习惯,不言“枕”而言“抱”,一字之易,紧张状态尤为突出,似乎一当报警,“抱鞍”者便能翻身上马,奋勇出击。起四句写“五月”以概四时;此二句则只就一“晓”一“宵”写来,并不铺叙全日生活,概括性亦强。全篇只此二句作对仗,严整的形式适与严肃之内容配合,增强了表达效果。

  以上六句全写边塞生活之艰苦,若有怨思,末二句却急作转语,音情突变。这里用了西汉傅介子的`故事。由于楼兰(西域国名)王贪财,屡遮杀前往西域的汉使,傅介子受霍光派遣出使西域,计斩楼兰王,为国立功。此诗末二句借此表达了边塞将士的爱国激情:“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愿”字与“直为”,语气砍截,慨当以慷,足以振起全篇。这是一诗点睛结穴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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